身上下,只有一百两银子,“将军,银子散碎,但不多不少,正正好好一百两,看来是有人事先预备好的收买银子。”老庞一脚踹在书生小腹上,“还不给老子如实招来”
书生惨白如灰,“将军,小人是受见人蒙蔽,那人给了小人一百两银子,说只要城中动乱便高喊县主被刺杀身亡,小人当初不肯,他们便威胁杀掉小的全家。”
“那人何等容貌?”书生支支吾吾不能言。
杨军师从后面赶来,“将军,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能叫老百姓以为县主已死,否则流言四起,我怕这才是贼人的奸计。”
赵煦毫不犹豫的拒绝:“不行,贼人的目的就是县主,万一他们还守在暗处呢我不能叫县主冒险”
赵煦扬鞭就要策马,杨军师在马下一把带住马辔头:“不叫县主冒险,将军的婚事只能是难上加难,到时候只要有心人肆意操作,即便她是”杨军师忍住焦躁,压低声音:“即便她是真的,最后也只能变成个假的”
“军师什么意思?”
“将军以为天衣无缝,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到底哪位才是真县主,哪位是假县主,有心人只要一问便能分晓。除非将军为断绝后患,将将军府里一干人杀的干干净净,否则事情绝瞒不住。”杨军师说完,深深看了赵煦一眼。
赵煦一怔,似乎没听清楚般,片刻后回过神来立即翻x下马,盯着杨军师的眼睛,许久没有说话。
老庞左瞧瞧,右瞧瞧,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这老杨,说话玄机里还带着玄机,什么真啊假啊的,县主要没死,那还不是好事?咱们只管继续赶路就是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杨军师缓缓抬起头,面带微笑:“将军该庆幸,有人替你并县主收拾了一个烂摊子,而且收拾的名正言顺,将军难道不喜?”杨军师眉头间忽然闪过一道惋惜之色:“希望县主也能因为这件事儿和将军同心,不要之仁才好。”
其实赵煦的白马就停在凝萱的小车旁边,她早将杨军师的听的清清楚楚,凝萱轻声吩咐碧潭:“去告诉将军,把帘子掀起,叫外面的百姓见到我安然无恙。”
“可是姑娘,这样做危险极大”
凝萱摆手制止了碧潭的苦劝:“杨军师说的没错,我不出现只会陷入被动,将军已经为我冒了许多险,我不能再一味索取而无所作为。车马内视线昏暗,大家的目光也只会聚集在我的吉服上,不会出事的。”碧潭无奈只好看向宋嬷嬷,见嬷嬷也点头,碧潭紧咬牙根,扭身去做事。
轻纱遮面,满身华彩,凝萱的贵气不是一个假县主可以学来的,她一出现,街面上的慌乱忽然地戛然而止,百姓们讷讷的仰着脑袋看那位站在车辕上的红衣女子。就像戏文中唱的那样:
其洁若何,秋菊风霜,其静若何,松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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