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时候正赶上简辰放假,也没征求母亲的同意,他直接跑去跟闻倦在剧组待了快两个月,成天搬个凳子在片场边上写作业。
可这已经是九年以前,而且汪弘当时并不知道简辰叫什么。
“闻倦提起我才知道是你,”汪弘拿起旋转桌上的扎啤,猛灌一口后满意地长舒口气,“那时候闻倦在拍父亲去世的情节,他在那边演,你在外头哭。”
说着汪弘笑着瞪了闻倦一眼:“好不容易停下来,这个嘴欠的又要给你讲戏,好家伙,没过两分钟又开始哭。”
闻眼似乎也觉得好笑,和汪弘碰杯时,唇角微微上扬:“到最后还不是得自己哄。”
默默倾听的简辰在一旁尴尬的强颜欢笑,难堪的红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脖颈,还得强装成没事人一样,扯着笑听两人说他以前在片场哭的事情。
他其实不大喜欢别人用谈论孩子的语气称呼他。
少年时期他总觉得哭就能解决问题,永远是遇事不决先哭一场,然后等着别人给他收拾烂摊子。
这几年好不容易逐渐摆脱“爱哭”的标签,今天又再次被人放到台面上说,哪怕只是调侃的语气,简辰也总有种瞬间被人打回原形的窘迫和无力。
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闻倦。
看着青年和装扎啤的玻璃杯大眼瞪小眼,汪弘以为他想喝,直接将啤酒转到他面前:“他家扎啤很有名,你尝尝。”
简辰猛然回过神,正想委婉解释他只是随便看看,挡在他和总导演之间的人突然伸出手,二话不说直接将啤酒转走。
“他不喝酒。”
双手抱胸,男人好整以暇地盯了简辰三秒,然后长臂一伸,拿了瓶酸奶放在他桌前,略微低下头,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,在简辰耳边低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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