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住的地方之后,大夫立马写了药方,让人去抓药,然后叫了人给春夏净身。
当然,净身爷只是拿一些湿毛巾给春夏擦擦,毕竟春夏身上这样的情况,总不能去洗澡吧。
而后,大夫拿走春夏伤口上铺着的棉布和棉花,再一次用烈酒给春夏清理伤口,上了药后,再次包扎。
如果此时此刻春夏是清醒的,那一定会被大夫所用的烈酒刺激到伤口而痛苦,可是现在春夏是昏迷的。
这样的刺激并没有让春夏醒来,此刻春夏依旧是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。
“刚刚你给春夏为了什么药?再喂一次。”司马谦想起刚刚大夫喂春夏吃了一颗药丸,她吃了以后,很快就有精神了。
现在春夏这样的情况,吃下那个药丸应该会醒来吧?
面对司马谦的提议,大夫十分无语,难道是药三分毒这样的道理,司马谦会不懂吗?
“状元郎夫人的身子会受不住那药的药性,方才不得已为夫人服下,只是因为夫人身子虚弱,拔刀若是不能清醒,怕是会让夫人就这么过去。”
大夫也巨怕司马谦的身份,十分耐心的给他解释着。
“请状元郎放心,老夫定会尽力,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接下来就等夫人自己醒来,不过今晚上夫人可能会发热,若是有什么派人把我叫来就好。”
大夫很清楚的知道,司马谦绝对不会把它给放回去,所以今晚上就做好了住在状元府的准备。
不过转念一想着,状元府也挺气派的,这辈子或许就只能住这么一次。
要知道,状元夫人也是一个大夫,据说,状元夫人的医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。
她那一双纤纤细手,简直就可以活死人肉白骨。
“如果今晚没有发热呢?”司马谦就不明白了,有发热的情况,也有可能不发热,为什么大夫不一起说呢?
大夫十分无语,向来状元郎也是担心自己的夫人,所以才会这么样子吧。
他也不想和病人家属计较,便嘱咐了一句,“若是没有发热,那就是最好的了,等夫人醒来,就马上伺候夫人服药。”
大夫叮嘱了一番后,便下去亲自看下人们煎药。
状元府气派是不错,他是被请来医治状元夫人的,也不错,但是,现在这样的情况,他用不着一直跟着。
要是跟着,恐怕会被司马谦给烦死,现在能做的就是去看下人们煎药的事了。
大夫离开之后,司马谦亲自照顾了春夏一夜,当然状元府剩下的人也折腾了整整一夜。
当天晚上不出大夫所料的是春夏过真发烧了。
不过还好,因为有了预料,所以都能弄好。
春夏退烧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了,此时在事发时去追捕刺客的侍卫们都回来了,他们的手中提着一个瘦弱的人影。
那个瘦弱的人影已经失去了意识。
司马谦看到是为手中的瘦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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