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好的水果拿起,拨开葡萄的皮儿,递到他嘴里。
他匆匆吃了一口,又急急的将鱼儿拉上来,这鱼儿都是用来观赏的,极为的漂亮,巴掌那么大,尾巴像是天空夜班的蔚蓝,散发着亮晶晶的样子。鱼儿摇晃着漂亮的尾巴,水珠甩得哪里都是,他露出灿烂的笑容:回头叫御膳房给你炖鱼汤喝。
赵令仪温温柔柔的笑了笑:陛下亲手钓的鱼儿,定要好吃上十倍。
江绛心往她腿上一趴,伸手却弹了弹她裙摆上沾的灰尘,心里高兴,嘴上却在别扭:你就喜欢哄我开心。
……
他身着龙袍,却再也没有身为皇帝的尊贵,就只是像个囚徒一样,衣衫发皱,脸色苍白都是惊恐之色,指尖在颤抖,手中区紧紧握着那把刀子,眼中全是哀求:令仪,别恨我。
她被绑在十字架上,面前是千军万马,唯一能保护她的男人正拿着刀,对着她。
他扭开头不忍直视,手却是推着刀子往前狠狠的刺了下去,那一块肉剜下来鲜血四溅,血液就像是拥抱一般温暖,女子凄厉的叫声就在耳畔,他就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,不停的重复:我也不想,可是我别无选择。
赵令仪一身中衣,已经被鲜血浸湿,露出白骨,血衣如此灿烂,声音沙哑不堪,呢喃着:妾在深宫哪得知?
江绛心再也受不了亲手杀死爱人的折磨,猛的用尖锐的刀尖戳向她的心口,不停的往下冲,哭得声嘶力竭:你死吧——
……
她死了。
回忆戛然而止。
阳光照得人有些眩晕,他一身杏黄色的长衫,还是那少年,高高兴兴的从衣襟里面拿出个圆溜溜的蛋,自个还在阳光下面仔细的瞧着。
围观的人一看他从衣襟里拿出这个,不约而同有些鄙夷,文人重礼节重德行,这少年来星空书院这种求学的的地方掏鸟蛋来了,成何体统?
有些人甚至觉得刚才的观望是在浪费时间,转身就离开。
这些人当中自然也有赵令仪,她不愿见到这个故人,曾经给予自己多少温暖,后来就有多冰冷,推下去的蜜糖,变成一把一把的刀子,搅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作痛。真没想到,到如今还记得他的左脚后脚跟有个心形胎记。
无论过去是爱也好,现在是恨也罢,经历过的种种始终会存在脑海当中,永远都不会消失,更何况是抹去。
就像是这手上受过的伤,永远会留下丑陋的痕迹,用再多的脂粉作为遮挡,自己心知肚明,这就是存在的。
其实之前嫡母的逼迫之下,曾想过像前世那样结识太子,靠着他的欣赏逃脱那个压抑的家。但那天在街上并没有遇到太子,而是遇见了程伯庸,也许这就是天意。
人不能认命,但要信命,她不愿重蹈覆辙,与太子有牵扯。
耳畔在嗡嗡作响,眼前有些眩晕,也许这就是身体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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