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的状态中回到青衣巷。
明亮的月光照着青衣巷,原本寂静的青衣巷显得有些燥动,好些人站在巷子里,议论纷纷。郑婆婆操着双手说:“变了变了……”
凉粉店的老板娘说:“怪不得江水变脏了。”
卖冥纸的老头打着哈哈,“我听到祖宗都在发笑。”
豆花人家老板的儿子在晚上仍然打着领带,手里有一本书,看江小鸥过来就说:“她们没见过青衣巷外边的天。”
江小鸥看他一眼,他就很热情地说:“电视里公开放黄色录像……”
江小鸥做出惊讶的样子,“不可能吧。”小伙子就添油加醋地说电视如何如何。江小鸥的脸就烧得像一块淬火的铁。有更多的人打开门,小伙子就更加兴奋地和大家传递消息。古老的青衣巷仿佛承受不了耻辱,豆花人家的屋檐掉了一块木板下来。人们又纷纷转了话题。只有皮匠没有参与大家的讨论。他学唱那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。唱得很难听,但是大家知道石竹花跑了,只当他是一种发泄。
江小鸥怀揣巨大的秘密回到院子里,黄葛树下也围了一堆人,正在热烈地讨论什么,江小鸥一到,大家就闭了口。江小鸥心里发怵,好像自己和司徒明远的事被人知道了,但转念一想不可能,她却不知道怎么打破沉默,正好向白玉一脸春风地回来。江小鸥问了一句,“你没和司徒他们打牌?”
问过之后马上觉得自己非常愚蠢。
但向白玉说:“打牌了,刚完。”
江小鸥说:“听郑婆婆她们说,电视里公开放黄色录像?”
向白玉镇定地说:“不可能吧。”江小鸥想到自己的回答,哦,说谎的人不止是她,有秘密的人也不止是她。
江小鸥借口回家洗衣服,先回去了。向白玉和大家站在黄葛树下又聊了一阵,给大家展示她的新手机,说是才买的,问多少钱,她却回答不出。看到杨船回来,她把杨船叫道一边,问杨船最近忙些什么,杨船好像没心情,直接问她葫芦里卖什么药?向白玉本来想和他说说丁书记,她太想和这个丁书记的前任秘书说到他了,可是杨船让她难堪,她说:“你认个错。”
杨船不解:“认错?对谁?”
向白玉说:“江小鸥。”
“你对职工很关心啊。”
“别阴阳怪气。你想去报社吗?丁书记……”向白玉说,可是她并没有把握,能够帮杨船调到报社去,只是为了表明自己与丁书记关系不一般而已。
杨船怔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杨船开了灯,发现默然地坐在沙发上的江小鸥。看到他回来,她的眼睛亮了一下,站起来,跟着杨船去了卫生间,看他洗手,杨船像医生做手术前那样细心地洗手,江小鸥喊声:“杨船,……”
杨船仍然搓手,“对不起。”
江小鸥一下哭起来,杨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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