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看得久了,宴澎于便忍不住嘀咕自己的人该不会给看上了,有福也有点尴尬起来,而月烨忍不住吃起味来。
于是他向君卿毛遂自荐表示:“尊上,其实有种秘药用了,能够让修士也怀孕,如果你喜欢……”
君卿面无表情:“好了,住嘴。”
他不想听。
月烨眨眨眼,略微有些遗憾——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希望有个属于他跟尊上的孩子……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了。
君卿在大宴中停留的时间已经有了快半年,这期间他偶尔有几次回了自己的本体那里,不过也只是为了掌握天海宗的动态,防止出现了自己计划外的事情。
眼看布局布得差不多了,但是那戏剧的中心人物却是一直没有出现。
但君卿并不着急,因为他知道,那人定会来的。
正如同他深深厌恶、想要杀死他样,那人也同样想要杀死自己,他们是天生的死敌,旦处于同个地方必定争得你死我亡!
而在大宴的权力中心中格局再次开始涌动时,君卿暗道——终于来了。
不知何时,宫中开始传出风言风语,无例外都是在针对君卿,或是有人传谣说国师并无真材实料,受封仪式当天不过是他使了障眼法,而后被人夸大宣传才会说得那般厉害。
又有人说国师是一个妖人,他故意弄出了那不男不女的“兰贵妃”,用他来迷惑圣上的眼睛。
更多更多的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话,盆盆的污水泼在君卿身上,而当初对国师的那股狂热已然过去,凡人都是健忘的,便又有很多人信了那些风言风语,于是就开始痛骂起了国师。
似乎就连宴澎于本人,也开始对君卿不信任起来,而宫中那些大臣哪一个不是人精?
先前宴澎于清洗朝堂之时借助君卿的手处理了不少滑头的家伙,但水至清则无鱼,他们不可能一次性将那些官员全都拔掉,只能分批次点点替换成新鲜而健康的血液纳入朝堂。
于是剩下的那些滑头们便都清楚自己的死期不远,他们不敢对付宴澎于,便将自己的恨意全都转嫁到了君卿这个国师身上。
时间原本是京都红人的国师成了万人唾骂的过街老鼠。
只有监星宫的圣子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你气得打碎了瓷杯。
“愚昧!!”
“……无知!!”
圣子捡着自己知道的那两个骂人的词翻来覆去的重复,同那些惯会看热闹的愚民相比他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,然而他的能力同君卿相比犹如萤火之光比天空之皓月,若是君卿都是神棍了,那他算什么?啊???
圣子气得差点没去诅咒那些痛骂君卿的人,但是处于风暴中心的当事仍却十分平静。
月烨已经忍不住动手处理了好些骂得凶最不堪入耳的人,而君卿的态度令他感到有些心疼。
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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