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高兴地对着郭小武,对着正在靠岸停泊的船队众人铆足了劲大声说道:
“好!很好!欢迎你们返航,你们辛苦了!”
杨振的话说话,就见已经停靠好的船只上,一条条长长的踏板放下,船上的人兴高采烈地从上跳下。
不大一会儿工夫,身在其他船只上的沈永忠、严省三也出现在了码头上,与郭小武以及另外几个生面孔凑齐了以后,一起朝杨振一行人快步走来。
杨振见状,也笑着朝他们走去。
时隔两个多月,沈永忠、严省三与郭小武都有了一些变化,但是变化并不太大。
沈永忠变黑了,但也变得沉稳了许多。
而严省三和郭小武则更黑了一些,更瘦了一些,一个个疲惫之中透着兴奋。
显然南下之行,对他们每个人来说,都是一场独当一面的磨炼。
隔着几步远的距离,沈永忠、严省三、郭小武当先冲着杨振单膝跪在了地上,其中为首的沈永忠,抱拳大声说道:
“启禀都督,卑职等人二月初二奉命南下,一路经停松江,宁波,二月二十八,顺利抵达福州。
“抵达福州之后,卑职等人即携洪督师书信与都督旗牌拜见福建巡抚萧抚院,果得萧抚院发牌,准购都督船舶及所说之物,并得郑氏之旗。
“三月初十,购得大小货船三十艘,三月十三购齐大小十四船番薯等物,十六船各样物料,并聘得教种番薯师傅四人随行。
“三月十五启程返航,三月二十二日经停松江,今日始得返回旅顺口,前后历时两个半月,往返行程数千里,全靠都督洪福庇佑,未损失一船,未损失一人!”
沈永忠禀报的这些话,显然也是构思了很久了,当下一见了杨振的面儿,即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了。
这一番话,把他们南下的大体过程,说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不过,杨振对他们南下的这个过程兴趣并不大,他更感兴趣也更加迫切想看一眼的,却是他们带回来的东西。
“好,好,好,很好,很好,你们辛苦了!——快带我登船看看你们求购的番薯,看看你们求购的番薯长得什么样子!”
不亲眼看一看现在的番薯是什么样子,杨振终究不能放心。
杨振当然是见过番薯的,但那是几百年后番薯的样子,现在是个什么样,是不是与后世自己所见的东西一样,他心里有点没底。
沈永忠、严省三和郭小武听见杨振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,当下都有一点面面相觑了,但是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。
当下连忙起了身,招呼着已经下船的队伍让开道路,领着杨振朝后面的船只走去。
然后沿着方才下船的踏板,登上了其中一艘方艄沙船。
沙船是防沙平底船的简称,比较宽大,载重量也大,就是船舱浅,吃水也浅。
它只有一层甲板,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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