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不用说的。”她不喜欢强迫别人,她也不喜欢那些让人为难的事,可能是小的时候被那家伙为难惯了,恨屋及乌,也就连带着人一起讨厌,自己自然不愿意成了那种人。
“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都是一些陈年往事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!”
最后的这句话他是对自己说的。
“那你说吧!”
估计是因为常年待在神谕宗,说话也是不拘于世俗红尘,说俗一点,就是没有眼力见。
“你有朋友吗?”
他觉得,就以她这种性格,也只有神谕宗的人,才能做她的朋友。
“以前有一个……”
他有些意外余以晗会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“神谕宗的?”
女子并没有回答,那个人已经早已离去,现在也可以说没有。?
“其实我并没有亲人,就在我出生的那年,南华城遇上一场暴雨,你应该知道。”
余以晗继续吃着她的油泼面,那场大雨前所未有的大,被各大宗门记录在册,那场大雨她是极为清楚。
余宝继续着他的一个人自问自答。
“我的亲人应该是死在那场暴雨中,我的母亲,在我出生后便走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余宝脸上没有太多的伤感。
到不是说他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,只是面对那素未谋面的亲人,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亲人,他不知道该怎样对待,更何况这个世界貌似并不属于他,他更像是凭空诞生的。
“你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没事?”
“我是问这?”余以晗指了指手中的空碗,“还有吗?”
……
“哦…哦…还有还有,锅里多着呢?我去给你盛去。”
余宝端着碗就要逃走。
“不用了,一起吧!”
“好…好啊…”
他有些受宠若惊。
……
“哟,这么厉害的吗?”
一旁的夏静笙调侃着余宝。
“吃你的饭,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他向夏静笙使了个眼神,大致的意思是“有多远滚多远”
可偏偏这个傻姑娘,不解其意,偏偏非要往上凑。
“这是…?”她看向那两碗中有些发黑的碎末。
“噢…这是牛肉和羊肉,我切了切,没事的,挺干净的。”
余宝熟练的盛着那碗油泼面。
“要点吗?”他看向余以晗。
“那就来一点。”
看着余以晗那副有些犹豫的表情,他觉得其实她也不是那么难相处。
“李初墨,我也要,给我再来一碗!”
夏静笙举起那空掉的碗,撑的她都不想起身。
余宝将那碗盛好的油泼面递给余以晗,拿起另一个碗,丝毫没有接过碗的意思。
“你看看你吃了几碗了,我做的可是一锅的,现在就只剩这么点了。”
余宝摇了摇锅,四溅的火花就是他现在的心情。
原本他做了满满一锅的,本想着还能给那户牧民尝尝鲜,结果,现在不知道还有自己的那份不。
“你不给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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