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找回了点颜面。
对于苏辂这位张方平爱徒、苏不疑幼弟,宋祁虽没见过面,却已经把他给记住了。
要知道张方平与苏不疑两人在蜀中捣鼓出来的新鲜事物,大多少不了苏辂的影子!
这个少年郎,前途不可限量啊!
两人且饮且谈,一个有意想多了解一二,一个有意想为幼弟扬名,倒是聊得格外热络。
散场之后,宋祁提笔给几个老友写信,说蜀中要出一种新蜡,产量高不说,成本还低,到时会以蜀蜡的名义献上去。他这封信就是先给老朋友们提个醒,让他们心里有个底,到时帮忙吹一把。
虽说即兴写诗是当代文人的基本技能,可是精心琢磨过的诗文和临时写出来的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,影响力也不可同日而语。对于这项政绩,宋祁想好好搞起来,自然少不得要老朋友们来捧场!
两个月时间,怎么都得给他憋几句佳句出来吧?
尤其是范镇这家伙,不仅是老相识,自个儿还是成都府的人,你不写点什么对得起你蜀人的身份吗?
宋祁挨个给老朋友透完题,心里对苏辂这个少年郎也产生了浓厚兴趣。
他们已经老了,大宋往后会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。
这样聪敏过人的少年人,夸一夸他没坏处,日后儿孙一辈也能友好往来。
像晏殊去了以后,他几个儿子在朝中无人照拂,如今只在末流小官位置上徘徊。
晏殊在朝为官五十年,竟连曾结了两姓之好女婿富弼都不提携他的儿子,着实让宋祁这个喜欢及时行乐的人有些唏嘘与担忧。
唏嘘的是人走茶凉这话果然不假,担忧的则是自己年纪也大了,往后自己的儿孙也不知会如何。
出于这个想法,宋祁得知白蜡园之事后便决定与苏不疑一家结个善缘。
宋祁写完一封封给老朋友的信,又给兄长宋庠写了封家书,与宋庠讲起近来的思量,并让宋庠好好照顾好自己。
不知不觉,他们竟都到了考虑身后之事的年纪了。
蜀中的信送到开封时,已经是盛夏。苏辂和赵仲鍼两个人的生日挨得还挺近,只相隔十一天,他俩一琢磨,便不打算分开搞了,找了个休沐日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当做庆贺生辰。
到了六月初六,家中又给苏辂过了个简单的生辰。
也就是在这时候,苏不疑的家书送了回来。
苏辂听苏不疑讲完宋祁的打算,对这位后世有名的“红杏尚书”颇有好感。
他从不拒绝别人的好意,朋友么,当然是越多越好。
就是不知道他大哥接下来能换个什么官当。
官,当然是越大越好!
苏辂给苏不疑回完信,又溜达去王安石那边交功课。
按王安石那臭脾气根本不可能完全采纳苏辂的建议,他按照苏辂他们的意见对自己的万言书进行修修改改,又过了一个月才拿出修改稿,一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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