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解决霍野来的问题才是。
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了褥子铺在地上。然后将霍野来扔在上面,自己才重重的松了口气。仰躺在霍野来的身旁。
他已经用尽了力气,就连咳嗽也咳嗽不出来了。
然而霍野来却顺势翻身而起,直接趴在了他身上。
“哥哥你坏,来来难受得要命,你都不帮我看看。”她在他耳边抱怨。
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。
霍问洲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,她平时哪里敢这么跟他说话。
霍野来趴在他怀里,好死不死,正正好跨坐在他的腰上。
“我肚子好难受,全身都好难受,哥哥你快帮我揉一揉,求求你啦”
霍野来埋在兄长的胸前蹭来蹭去,又任性地耍起了小孩子脾气。
腹中的灼烧感此时扩散到了全身,在媚毒的影响下,她只晓得向兄长索取。
霍的衣衫被雨水淋湿,此时正紧紧贴在身上,湿漉漉得又紧又闷。
于是她动手将自己的外衫褪去,接着是中衣,最后只留下了贴身的肚兜。
这还是在霍问洲眼疾手快,及时制止了她的情况下。
这一切发生得又快又急,等霍问洲提上那口气,制止了霍野来的动作时,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肚兜。
霍问洲简直目瞪口呆。也忘记将妹妹从自己身上推开。
只是他惊讶的还太早。
霍野来顺势俯下身,便吻住了他的唇。
少女略显生疏却丝毫不羞涩地用舌头舔弄他的嘴角,试图勾引他和她一起沉沦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中。
几乎赤裸的少女躺在兄长的怀中,百般尝试,想要挑动起他的情欲。
霍问洲被她吻得愣了愣,也许只愣了一瞬,也许是很久。
当他终于想起偏头避开时,霍野来的唇瓣已经湿润红艳。
也许自己的也是一样。霍问洲突然想到这一点。
“那只狐狸到底把你怎么了?”霍问洲抛掉脑中罪恶的想法,皱着眉,努力做出心平气和道样子问道。
“他咬了我一口······”霍野来将手上递到哥哥面前,那两个齿痕已经结痂。
她不满兄长避开自己的动作。明明他也很喜欢自己的亲吻,为什么要躲开?
“那你·······”霍问洲想起身将她推开,却在动作时下意识低头——他又看到那对折磨他的乳儿了。
然而这次,吸引他注意力的却是霍野来臂膀处被肚兜覆盖住的那块暗色红斑。
“你这里是怎么回事?”
霍问洲的声音忽而郑重,干涩起来。
他认出了这块红斑。
他对神仙蛊对来历并不陌生,只是他从未想到自己竟然在妹妹身上见到了这暗色红斑。
是谁给她下了蛊?又是谁替她解了蛊?
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忽而冲上了霍问洲的心头。
他紧紧地捏着霍野来手腕,将她按倒在身下。
随即将遮蔽住那块红斑的肚兜拨到一旁。
再看一遍,那红斑的形状和颜色,确实是解开神仙蛊后才会留下的。
“谁给你下的蛊?”
霍问洲此时不再纠结于妹妹赤着身子躺在他身下。
他悉心呵护,捧在手心,日日妥帖珍藏的妹妹,究竟是哪一日,被人肆意轻贱亵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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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誓骨科的肉我写了好长好长,未完待续嘿嘿嘿。
素了这么久终于吃肉啦。
嗯,想要什么,你们懂得向你们敬礼,懂我意思吗(???ε??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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