橱柜一看。
呵,乖乖!
简直比程宴平的脸还干净呢。
别说米油之类的,连碗筷都没有呢。
赵吼又想起自打程宴平搬回来住之后,照例还是在他家吃,而他也夜夜过来睡觉,除了中间多了一道院墙之外,跟之前也并无区别。
他透过窗户望了一眼院墙。
有不知名的藤蔓蜿蜒爬在墙上。
从前倒也未觉得什么,可今儿这么一瞧,总觉得这院墙有些多余。
要是能拆了就好了。
这里既不能做饭,赵吼少不得要回隔壁的自己家,他原想□□,可一想现下时辰尚早,且又是大雨天,路上应该也没闲人,索性也就走了正门。
这头刚出了门,就见镇长撑着一把伞,裤管卷至膝盖住,手里拿着把铁锹正在挖着什么。
街道上的水已经有小腿肚那么高了。
镇上的排水一直就不好,一到夏日的暴雨天就容易出现内涝,赵吼见了连忙走了过去,接过镇长手里的铁锹,到底是年轻人力气大,不过三两下的功夫,原本堵住的沟渠就又通了。
想不到你还有点用处!
镇长一手撑着伞一边喘息着道。
赵吼皱起眉头,这话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呢?
有这么夸人的吗?
说完之后镇长似有察觉出了什么,他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院门。一个大门紧闭,一个则敞开半扇。
敞开的自然是程宴平家的院门。
他收回了目光,看向了赵吼,不要脸!我告诉你,宴平是个难得的好孩子,你可不能欺负了他,你要是敢欺负他,我第一个不同意。
早年前他在外头读书的时候,也见过些达官贵人,那个个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主。
可程宴平不同,虽说他是因家族获罪而来了这里,可从他的言行举止中便知他是个善良且正直的人,与那些人不同。
赵吼心想,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。
昨儿晚上他可是咬了他的
一想起昨晚的事,赵吼就是一阵心猿意马,虽说到现在胸口处还有些疼,可那种别样的滋味,当真是让人食髓知味。
外头雨势渐渐大了起来。
赵吼请了镇长回家躲雨。
这回自然是回了自己的家。
赵吼顺带着多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递给了镇长,他先换好了衣裳,就去了厨房。
从橱柜的下面翻出来一个布袋,里头装的是白|面。
他取了些放进大碗里,又放了少许的盐,打了两个鸡蛋,正往里头加水呢,镇长换好衣裳过来了,赵吼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着实太大了些,袖子拖的老长,跟唱戏似的。
帮我看着点火。
镇长依言坐下去烧火。
赵吼啊,你来咱们镇子也都快三年了,你什么样的性子我都知道,只宴平到底跟咱们不一样,你要是真心想跟他好,张叔举双手赞成,但若你只是贪图人家的美色,只想着一时的快乐,这我可不同意。
赵吼低着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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