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后(gl)!
“发过丧?”梁琼诗随即想到君王之前下过的令。君王是早已料到了今时她会落到靖太子手中么?如果是早已料到,那君王的意图又在何处?梁琼诗抬手朝着身前微微一推,便听到耳畔又是一声冷笑,“皇兄怕是从未想过让你的眼睛好起来!”
“何意?”说到视力,梁琼诗心头闪过几番思量,她的眼睛时好时坏已是不争的事实,莫不是眼前人知道什么?他若是知道什么……
“呵呵呵。事到如今,您竟还能问出何意!”许昭靖拽住梁琼诗朝车辇门的方向走了几步,“看来皇兄从未与你读过本殿写与他的密折。”
“既是密折,如何会读与琼诗?殿下高看琼诗了。”梁琼诗云淡风轻。
“你不在意?”
“为何要在意?”
“密折上可是有治眼疾的良方呀!”许昭靖见身后人一脸无谓,愈发不甘。
“若是圣上不愿琼诗病好,瞎着便是。这么多年,早已是习惯了。”梁琼诗不为所动。
圣上既是未念与自己听,那必是有她的思量,她又何必庸人自扰。
“呵。也罢。反正皇兄如今也不过是一具尸首。”许昭靖忽地揽过梁琼诗的腰,朝她口中塞入了一颗药丸,“琼诗注定还是要与本殿厮守的。”
“何意?”梁琼诗没有挣扎,只是困惑,她记得君王只是晕了过去,还有余将军在侧。
“余将军是本殿的眼线呀!”许昭靖有几分得意,“待过几日本殿与皇兄发过丧,你便与本殿还朝。本殿可是应过茗执,绝不亏待你们梁家。”
“茗执……”梁琼诗刻意忽略掉‘发丧’这类字眼,有过‘癔症’的经历,她已不再那般轻信君王会败在靖太子手上,“姐姐到底……”
“七年前,茗执大义毒……”
“哦。那琼诗的腕骨?”
“本殿不过是想从茗执手底为琼诗你谋一线生机罢了。”许昭靖握住身侧人的手,翻来覆去的瞧了瞧,见已瞧不出变故,随即笑道,“你看,不过七载,便已是好了。”
“是么?那是不是得再废一次?”梁琼诗瞧着眼前渐渐清晰的车幕,知晓自己的眼睛算了彻底好了。可瞧着车幕上超规的绣制,她瞬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一旦登基便不会放过自己。
“是呀!或许这双手腕得再次废掉呢!”许昭靖无不惋惜,“可惜了,谁让你知晓了那般多不该知晓的。”
“不该知晓的,是指殿下您弑了君么?”梁琼诗一时想不透眼前这疯子为何要治好她的眼睛。莫不是想让她看着自己再受一次苦?
“哈哈哈。琼诗,祸从口出。圣上是意外身亡,与本殿何干?”许昭靖撩开车幕,带着梁琼诗看了一眼车辇外的殿宇,“本殿直接带你到了祭祀之地,可开心?”
“嗯?”梁琼诗眯着眼,看金灿灿的琉璃瓦与朱墙交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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