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信,护送嘎鲁进京。
与此同时,魏明政也给太子写了密信,告知了此事。
信比人到得更快,太子看过信后,便召见了齐慰,那时太子和魏明政的想法是一样的,定国公守卫边境多年,鞑剌人知道定国公,这是一件正常的事。
太子与齐慰对于这件事非常重视,除了楚怀在鞑剌的地位,还因为柴晏曾经告诉过他们,关于对楚怀的猜测。
猜测之一,那一次柴晏从鞑剌回来所走的那条路,是楚怀故意让人告诉他的,后来五王子也是从那条路入境,落入柴晏等人的手中。因此,柴晏一直怀疑,那一切都是楚怀的安排,包括五王子被俘。
猜测之二,便是王怀、许怀义,以及楚怀三人的关系。
许怀义失踪得太过蹊跷,楚怀出现得也太过离奇,楚怀自称是楚家唯一的后人,然而飞鱼卫的调查结果,楚氏一族早已死于大漠之中,没有后人留下。
因此,柴晏和颜雪怀曾经大胆怀疑,楚怀就是许怀义,许怀义就是王怀。
柴晏和颜雪怀回到京城,便将这些猜测全都禀告给太子,因此,现在太子听说有楚怀的消息,便迫不及待想要亲眼见见这个名叫嘎鲁的商人。
齐慰行事非常谨慎,嘎鲁进京之后,齐慰见了他,但是他请太子坐在屏风后面。
原本,齐慰以为楚怀是让嘎鲁带信过来,可是没有想到,信的确是有,但却是在嘎鲁的心里。
嘎鲁入境,边关查得很严,所有人都要搜身,如果当时真的有信,可能早就被搜走了。
可见,楚怀对于此事的慎重,他不信任边关的将士,但是他却信任嘎鲁,他将这封信口述给嘎鲁,嘎鲁见到齐慰之后,当场要了笔墨纸砚,奋笔疾书,一气呵成,将楚怀的那封信默写了出来。
柴晏终于回府,颜雪怀几乎是雀跃着扑了过来,柴晏受宠若惊,伸出手臂,将冲到面前的人紧紧抱住。
“轻点轻点。”柴晏柔声叮嘱,香菜是太想念他了,原来他在香菜心里的位置这么重要。
颜雪怀迫不及待地抓着他前胸的衣裳:“快进屋,快点。”
柴晏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,虽说他们是夫妻,可现在是大白天,丫鬟内侍一大堆,白日宣淫......他倒是无妨,就是香菜还怀着小鼓,不知道行不行。
自从颜雪怀被诊出有孕,柴晏便没敢造次,再说,最近几天,他被颜雪怀轰去了中路,后来又去了宫里,这几天,他连颜雪怀的小手都没有摸过。
虽然从庑廊进屋只有七八步,可是柴晏的脑海里却闪现出十七八种香香艳艳的画面,香菜想他,他更想香菜啊,是那种恨不能生吞活剥的想。
待到进了屋,颜雪怀立刻屏退了身边服侍的,亲手为柴晏宽衣......只是宽衣,没有解带,然后便把柴晏推到炕上。
柴晏心潮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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